“我已经在诊治了!”颜侨咬牙切齿,手下动作却不停,施术之迅速,几乎要将术法挽出朵花来。
重重术法叠在苌舟腹部,颜侨神识得以探入。
可看着看着,颜侨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奇怪。
简直像吞了颗夜明珠。
……
苌舟醒来时已是次日了。
颜侨和株镜一直在殿内守着,几乎不曾离去。
“唔……”苌舟揉了揉肚子,撑着坐起身,他还是觉着有些疼。
颜侨和株镜连忙过来扶着。
看二人那慌乱的模样,苌舟恍惚有种自己得了绝症的错觉,“你们怎么都这个神情?像是要给人哭丧,我这不是还活着吗?怎么了……”苌舟越说越心虚,“我不会真得了不治之症吧?”
“呃……”颜侨神情更难看了,“那什么,我跟你说件事,你别激动。”
苌舟听着就有些心悸,认真地竖起耳朵。
颜侨道:“你有身孕了。”
“啊?”苌舟懵了一瞬,下意识就反驳,“我是男子,我怎么可能有身孕?你一定是诊错了,你……呃!”
苌舟按着腹部,又开始疼了。
株镜见状恨不能将颜侨赶出去,“让你委婉点别这么直接刺激他!你是不是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