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低低重复,“是神么?”
他回身,抬头再看岱余宴,人已经走回岸边去了,怪物头上,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人正在捶打着怪物的头颅,怪物痛苦得扭曲着,试图沉入水里保命,但很快被岱余宴提着鳞片重重摔在了岸上。
怪物落地的瞬间,说是小型地震也不为过,很远处的赵卫国他们,都被颠的站立不住东倒西歪。
岱余宴只不过在怪物的天灵盖拍了一掌,怪物便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倒在沙子里,僵硬的抽搐两下,没气了。
Win看着岱余宴,忽然有些头疼,脑海中闪过些零碎的片段,黑影子、戈壁滩、驼铃声、还有一些更零碎的镜头和断断续续的声音,某个似曾相识的笑,某个似曾相识的脸,某句你还回来么、某句......我爱你。
温时筋疲力尽的从怪物脑袋上滚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脑海中混乱不堪,好像他的记忆有些断片,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突的往外冒。
白净的小男孩躺在冰冷的地方,紧紧闭着双眼,有声音说他死了,有声音说没有,有人告诉他他的名字叫做温时,有熟悉的声音喊他Win。
“还能起来吗?”岱余宴问他。
温时眼珠转了转,却说不出话。
“那我背你,看在喝了你两次血的份上。”
他想说岱余宴,报恩就只是背一下?也太没诚意了。但是喉咙似乎被卡住了,脑子还是在不停的跳台。
就连身体也不听使唤,半点动弹不得。
岱余宴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把他放在自己背上,“下次打怪这种事,我来,你动动脑子就好,别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