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卿看明白了台上的戏,笑道,“没想到孤能被写进戏文里,孤还以为只能当个吓不听话孩童的角色。”
“母皇的功绩世间人有目共睹,后人也会通过史书了解您的。”江月谷皱眉。
景一恍然大悟,怪不得戏文听起来耳熟,原来是依照江安卿来写的,景一看的更认真了。
说话间君后贴身太监静月抱着长皇子笑盈盈走来,台上的声音小家伙也不害怕,扬着肉呼呼的胳膊乱抓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吃饱了就不哭闹,带起来省事。”君后接过长皇子先给江月谷看了看,小家伙咯咯的笑个不停,逗的江月谷松开眉头,“母皇您瞧瞧皇孙。”
江安卿很少去看长皇子,倒不是不喜欢他。养的白白嫩嫩的跟剥壳的鸡蛋,抱在怀中沉了不少。
小家伙似乎是认的皇祖母,笑起来时露出了乳牙,伸长胳膊要抓江安卿身上亮闪闪的饰品,可惜胳膊太短了,只能隔着距离抓空气。
“孤可是送了一对耳饰,这对可不能再给你了。”江安卿扬起唇角,手指点在长皇子的鼻尖上,“日后肯定是个爱美的性子。”
长皇子的到来让刚才的气氛缓和不少,围绕着小皇子聊了几句,江月谷谈起了旁的,“母皇让翰林院发表的文章有了效果,如今在读书人的圈子里无不是在痛斥西凉国。学堂内将翰林院的文章当作下一次科举的例题。”
三年一次的科举最后的时政题最容易压到,也是最需要关注国家动向,翰林院在节骨眼上发表了西凉国挑起战争一事嗅觉敏锐的学子已经开始着手构思,等着考试下笔如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