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得那么多了,东西在她手里没得用,华贵的首饰戴不出去的,只盼望着来当铺典当了换银子,哪想着当铺不敢收啊。
景一进门便听见了两人的说话,下巴一扬保宁上前笑容温和的拍了下渔人的肩膀,渔人头一次带贵重的东西进城,吓的一哆嗦,惶恐的瞧着身穿不凡的男人。
渔人结巴,“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家大人找你有事。”保宁话音落下,渔人顺着视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景一,一下跟那天晚上的人对应上,腿都软了。
那天晚上其实看的并不真切,只晓得是个有钱的郎君。现在青天白日连头发丝都看的一清二楚,身上的穿着和腰间别着的佩刀,就算是再愚笨也知晓是个当官的。
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的,被身侧的保宁一把拉着提了起来,别看保宁是个男子,手劲却不小。
常年宫里头看苦活累活,到了纠察处后又系统的练习防身之术,对付手无寸铁的人绰绰有余。
柜台后的老板看架势不对,推开隔断出来,恩怨什么的管不了,可别把她的铺子给砸了。
陪笑脸道,“大人……”
话还没说话,景一开口了,“她包袱里的东西你看了吗?”
老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拿不准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回答,“看了,是首饰,看样式和做工是宫里头出来的。”
立马撇清关系,“知道是宫里头的,我可没敢收,正准备把人赶出去呢!”
保宁嗤笑声,“收了你的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