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印寒老老实实地应下。
“你喜欢锋锋这事,我隐约能感觉到。”楚悠烦恼地捏鼻梁,“我原想着,锋锋要是没这意思,我就当没看见。结果你啊,强扭人家答应。”
“不是强扭。”印寒辩解,“他也喜欢我,他不承认。”
“你听听你这逻辑,他喜欢你他为什么不承认?”楚悠问。
“他怕你们不高兴。”印寒说。
“我们为什么不高兴?”楚悠疑惑,“我和诚久看起来很古板吗?”
“他怕以后我们分手,他就没有亲人了。”印寒说,“我们不会分手。”
“即便分手,我和诚久也是他的亲人。”楚悠说,她看向印寒,“你这么笃定?”
“嗯。”印寒漆黑的眼瞳浮起冰冷的偏执,“他说一辈子,就一辈子。”
“真不知道锋锋摊上你,是幸运还是倒霉。”楚悠叹气,揉一把儿子的卷发,“以后不准欺负锋锋,知道吗?”
“唔。”印寒发出一个没有意义的音节,试图蒙混过关,随即挨了楚悠一个脑瓜崩:“听到没?!”
“知道了。”印寒不情不愿地答应。
书房门打开,楚悠领着印寒走出来,先是弯腰与明月锋拥抱,手指拂过马鬃般毛刺刺的短发,说:“锋锋,以后的道路你怎么选,叔叔阿姨都支持你。”
“不必担心我们的态度,无论你是寒寒的兄弟,抑或他的爱人,咱们是一家人。”楚悠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勇敢一点。当年你爸若是害怕你妈那一家子奇葩亲戚,也就没有你的诞生,对吧?”
“可是你们很好,我也想在你们面前表现得很好。”明月锋将头埋进楚悠颈窝,像个依赖家长的孩子,“我不想你们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坏人。”
“瞎说什么。”楚悠皱眉,轻轻拍着明月锋的后背,“我们看着你长大,你是不是坏人我们心里最清楚。”
“是啊。”印诚久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