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跟简彧说话,只能装睡。
“溪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听见简彧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耳边传来稀稀索索的声响,床帘被掀开一条缝,简彧伸手进来,轻轻覆在他额头上,手心暖烘烘的。
“好像也没发烧。”简彧收回手。
“可能是累了吧,期末了。”阮俊豪小声说。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溪溪要是半夜不舒服你跟我说,我送他去医院。”简彧嘟囔一句。
阮俊豪笑道:“我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
“滚开,你跟溪溪能一样?”简彧含笑和他互怼。
门开了又合上,简彧终于走了。
丁溪放松下来,小幅度地动了动,睁开眼。
脑门上还残留着简彧手心的温度,那片皮肤发烫发热,就像从前每一次和简彧肢体接触时的样子,期待又幸福。
丁溪深吸一口气,甩开那些念头。
现在他不能再期待了,再喜欢,他和简彧都不该越界了。
简彧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说那样暧昧的话,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死活。
是个怪可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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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彧回到自己桌边,看到那束玫瑰,摸不着头脑。
“唉,我明明记得洗澡之前拿给溪溪了呀,怎么还在我桌上,鬼打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