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是贴在乔归朝腹部悄悄说的,顾鹊的吐息带着温热与水汽,从乔归朝浅色薄款衬衫的间隙穿过,落在乔归朝肌肤上。
乔归朝的脸上瞬间就挂了颜色,眼神晦暗,忍不住收缩腹肌,不该激动的地方也激动起来了。
顾鹊觉得头底下有些梗,他往下靠了靠,不舒服,又换了个地,还是梗。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抵着他的是什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睛不敢乱飘,人也不敢乱动。
手指指着乔归朝肚子,用了些力戳他的肉。顾鹊有些咬牙切齿:“坏东西!”
歌乔归朝攥住了他乱戳的手,喑哑的声音带着禁告意味:“别乱动。”
顾鹊反骨响了,偏要动,在乔归朝怀里翻来覆去的,乔归朝僵着一张脸,看起来冷肃异常,司机偶尔从后视镜瞥到他的脸色,被吓得赶紧目视前方。
心想,这位看着深藏不露的先生变脸起来真口怕。
司机不知道乔归朝正在暗自咬牙忍耐,整个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偏偏周围有摄像头,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顾鹊他脸都忍红了,额头直冒汗,开心了,停止了乱动,从旁边拿过毛毯,在起身的时候盖在了乔归朝腿上。
“老公,盖好,外面有点冷了,小心着凉。”
司机下意识往外面看了一眼:“……”
很好,艳阳天,温度挺高。
虽说草原昼夜温差大,但这会儿离降温的时候早着呢,怎么会冷呢。
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