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鹊格外安静,既没有去书房找过他,卧室里也静悄悄的只开了暖黄的壁灯。
顾鹊从中午开始就神神秘秘的,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不说,家里的摄像头自从上次他翻车之后就全拆了,他想偷窥都没有门路。
在书房办公也一直想着顾鹊不同寻常的行为,乔归朝根本静不下心来干脆关了电脑回了卧室。
床上没有人,被子倒是凌乱不堪。
浴室的灯开着,但里面没什么声音,不确定顾鹊是不是在里面。
“喜喜?”
乔归朝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含着水汽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隔着玻璃门变得模糊飘渺。
乔归朝移到门口,手骨节敲了敲门:“你在里面干什么?”
顾鹊喘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没干什么,我很快就出来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他的声音,脆弱不堪,给乔归朝很不好的联想。
乔归朝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听话地移到一边静静地等待。
等待的过程出乎意料的漫长,乔归朝看了好几次表,发现时间才过了两分钟。
他的心在这种等待中格外的焦躁,无法自控地频频朝着浴室的门看去,顾鹊好像要准备出来了,磨砂玻璃门上出现一道人影。
又过了很久,顾鹊推开了门。
乔归朝一眼望去,手指忍不住颤了颤。
重点太多,他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一边眼神慌乱,一边还面不改色的将顾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
顾鹊声音不稳:“好,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