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土狗生病了。”邢远前两天约了他的几位狐朋狗友出来喝酒,听他们当中和麦全关系不错的人说的:“现在估计被看的死死的遛不出来了。”

苏静提想难怪周云也不喜欢他,一天到晚小土狗的,邢远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叫人家名字。”

邢远撇嘴:“你懂什么,小土狗多可爱啊。”虽然他觉得这个称呼配不上那张脸,但是他就是不改。

“生病了?”李行舟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

“他身体不太好,好像是之前留下来的病根。”还好前几天他多问了一嘴,不然今天还真不一定答得出来:“没事,小病。”

他邢远只是活的粗犷又不是脑子不好,不至于皇上对周云也这么明显的特殊对待还看不出来。

“静提你去一趟麦家,带着御医去,若是周云也病好了问问他愿不愿意来宫里。”苏静提领了命就离开了。

“皇上,为什么不让我去?或者让我和苏静提一起去也行啊!”邢远哀叫出声,他也想出去放放风。

“等你什么时候能改了对他的称呼。”李行舟翻开了一本奏折,耳朵自动屏蔽了邢远发出来的噪音。

“不可爱吗?不可爱吗?真的不可爱吗?”邢远没从皇上那边找到认同感又试图用语言催眠大法。

李行舟拿起笔无声的笑了笑,当然可爱,但是太亲密了:“再说就去找邢老将军。”

邢远闭嘴了,没人比他爹更可怕。

如之音那个乌鸦嘴所说,回去的当天晚上周云也就发热了,这一躺又是五六天,为了防止他再次溜出去,麦全揽了护卫的活,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他这里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