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带给人快乐才是腓腓，不是吗？”

明舒眼眸亮起，“我只需要做腓腓，我不用变成人。”

“成为人类你就不是腓腓了。”Gem吻在他的唇间，“不管是人还是兽，爱是本能，你不需要为任何改变你自己，也不需要长大变成人类。”

明舒终于有了欢喜，他伸手搂住Gem的脖子，“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自怨自艾自我反省觉得自己不够好。”

Gem拍了拍他的背，“你能这样想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需要为我们的人生经历去愧疚悔恨，你需要在我们身边就足够了。记住，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改变你自己，腓腓是不需要长大的，长大的腓腓没有快乐，也会不带给任何人快乐。”

“嗯。”明舒重重应下，在Gem唇上亲了亲，很认真的说，“我等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陪着你，但你要答应我，你不能像上个世界那样丢下我。”

“好。”Gem答应下来，在明舒的心情稍有缓和后询问道，“可以跟我说说那两片花瓣吗？”

明舒没有隐瞒，窝在Gem怀里慢慢倾诉，从和灵州相遇开始，作为没心没肺的小腓腓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和人心的可怕。

因为没能改变沈安的死亡，他的愧疚和无力和对命运的不公平。

他发誓要改变燕灵洲的结局，切身感受到失去挚爱的痛苦。

Gem听着，也知道了明舒这些日子的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迫切的想要改变，是真心希望他们能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然而命运的轨迹是从出生就规划好的，任明舒如何努力也很难改变，何况，灵魂碎片的死亡是为了迎来新的重生。

即便明舒想要更改，也不能改变太多。

明舒找不到两者之间的平衡，也会因为失去而痛苦。

那三个世界的经历让他学会长大，就像是人类，长大之后就会失去快乐，拥有无限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