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肴不由得苦笑一声,这些过错不应该由方既白来承担啊。

“好了,该走了。”

容知颂将顾肴手中的信给抽了出来,和他刚才看完的信放在了一起。

顾肴吸了吸鼻子,忍住眼里要流出来的泪花,但声音还是有一点哽咽,“方既白给你写的心里都说了些什么?”

容知颂一顿,眼神有点恍惚,轻轻地回了句,“没什么。”

“爱说不说。”顾肴此时心情不是很好,就自己先上了马车。

容知颂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顾肴,深色复杂,他……喜欢顾肴?

方既白写给他的信中,都在说他喜欢顾肴,让他遵循自己的内心去追求顾肴。

可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

“在那发什么愣呢?快上车!”顾肴掀开马车帘子,朝一直站在门口不动弹的容知颂喊道。

容知颂也回过神来,上了马车,坐的位置特意离顾肴远了一些,不过顾肴没有发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容知颂此时才敢将自己所有的视线都转移向顾肴,从顾肴的眉至双脚,一寸一寸的描摹,仿佛想要通过这个方法来找出他喜欢顾肴这个荒诞之事的依据。

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从不停的赶路中度过,等从祈安侯府门前下了马车后,顾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不过,他们还是赶在了十一月初回来,正好可以准备过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