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件事,顾肴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心中拿定了主意,容九华就开口打断了容知颂和顾肴之间的“小打小闹”,对着容知颂,稍显小心翼翼道:“一个月后,便是你父亲的忌日了,朕……忙于朝政,实在无法脱身,不如这次便让肴儿陪你一同去永州吧,明年朕再陪你一同前往可好?”

之前她也是好几次因为朝政而陪着容知颂一起去永州,只能给容知颂一个明年的承诺,但年复一年,她总是被朝政拌住脚步,好像配着自己儿子去永州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可这也没有办法,从她成为帝王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了自己的自由,她的一生都将为中朝的繁盛而奉献,所以每次她都是等朝政忙完后再自己一个人去。

不过自己的儿子可能并不知道,只以为她看权利重于一切,或许这也是这些年来他怨她的一个原因吧?

今年北漠与中朝交恶,边境实在不安稳,令她十分头疼,着实不能现在就启程就去永州了,这一年她又不得不食言了。

“嗯。”

容知颂极为冷淡应了一句,从他话里并不能听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而顾肴坐在一旁则听得一脸茫然,永州?容知颂去祭拜他自己的父亲他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去?

但这到底是女皇发的话,而且当事人也同意了,他也不能这个时候再跳出来唱反调了。

因为吃完家宴,天已经黑了,女皇便让顾肴和容知颂在皇宫中留宿一晚,住得地方正是容知颂还未建府时在皇宫里居住的地方。

“你为什么会同意我一起去永州?”进入了房间,顾肴边倒了杯热水,边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