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虽是质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温檐的死罪已定,明年的开春行刑,这个时候她捅出李代桃僵一事,自然不是为了将功折罪。
一时半会儿,萧岚也想不到温檐的目的。
又是一阵无声的静默,比方才更久更长,萧岚甚至在地上投射的长影看出驸马的挣扎和逃避。
“岚儿,我承认有自己的私心,可不论你信与不信,起初的我并不知情。”魏瑾冷静地剖开自己,将鲜血淋漓的伤口展示给她。
“我想等外祖父的案子昭雪,可我发觉那就像是个遥遥无期的死连环。后来,我对你的心思,甚至想占有你的欲|望随着蛊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够了!我不想听!”
萧岚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双手捂住耳朵。
她知道的,他一直都是克制的,即便在中了蛊毒以后,他那么厌恶温檐魏霖母子,大抵也是不愿以魏霖的身份占有她。
可她喜欢上了他,这个人。
那一夜,萧岚不知出于情动,还是怜悯,或者说是天意。
是她亲手将自己送入他的怀抱,也是她邀请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后来更是她一次次地迎合他毫无节制的索要。
她以为是夫妇间的欢愉,珍爱、欢悦,无比享受。
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她的爱人,她更喜欢甚至是沉醉他对自己的着迷和索要。她更愿意,毫无保留地和他在情|欲下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