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探花郎千万别忘了,本宫姓萧,更是外人,更不该为你父子主持公道!”萧岚放下手中卷,撩眼望来,“今日一早,你父也为你寻来公主府请我为你主持公道,我亦是如此回他的。”
顿了顿,萧岚不再迂回而是撕烂了魏决与魏硕明的遮羞布,“今日之果都是尔等过去无视、或纵容、或心灾乐祸所致,怨不得旁人。且本宫提醒一句,科举高中仅仅是仕途的开始而已,能不能在这条路走下去、走的长远光靠趋利避害可远远不够。”
趋利避害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魏决神色瞬间煞白,殿下竟然都知道!
彼时魏瑾已从门内出来,仿佛没看见魏决驻守官轿前,而车夫也似乎从闭门神死的活过来,给魏瑾打开了轿门。
魏决看着远去的马车,久久不能反应,直到马车晃晃荡荡驶出了很远的距离,侯府门内急急的跑出魏宅的管事,“探花郎赶紧去劝劝,夫人和族老打起来了,老奴得去报官!”
萧岚的视线随着车厢晃晃荡荡落在驸马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内被罚这才放心。
“为夫脸上有东西?岚儿一直盯着看?”魏瑾似察觉了萧岚的意图,可还是想亲耳听听。
萧岚用书卷拍他的手,“你明知故问。”
说完嗔了他一眼。
魏瑾握住那一节书卷,上身微微倾斜,将方才在魏武侯府离间魏硕明和温檐的经过详略述出,他自然隐去了欺君那一段。韩氏案子的眉目依旧迷雾重重,温檐和魏麟都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