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语速却震慑人心,温檐还想发作,魏硕明拉了她一把,而是低声问,“二郎想做什么?”
魏瑾将茶盏放身侧的小几上,眼神玩味,“族老彼时该乐啊!”见魏硕明悠然脸色一僵,他嗤笑一声,“魏麟带着落地的考生大闹贡院,而魏决已高中了探花,爵位已然向族老一脉倾斜,你又何必洋装好人在我和魏夫人之间周旋?”
他被迫套着魏麟的躯壳而活,没有族老的帮凶,温檐便是难上加难。这么多年以来,魏硕明无视温檐对他的欺压和折辱,为的不就是这个?
“二郎休要胡言!”魏硕明避开那双考究的眼。
温檐却是恼羞成怒的甩开魏硕明,“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觊觎我儿的爵位!我儿若是得不到,尔等也休想得到!大不了鱼死网破!”
魏硕明也不是吓大的,他对着皇城方向拱了拱手,“新律言明,袭爵各凭本事,宗妇何须执迷不悟!当初你夫婿便是沾了这个便宜!”
温檐冷笑不理这些,“谁与我儿争,就别怪我捅出当初欺君一事!”
魏硕明气的骂:“毒妇!”
二人争执之际,魏瑾嗤笑:“魏夫人尽管上告,届时依旧是魏决坐收渔翁之利。”
欺君之罪唯有四人,温檐与魏麟、魏瑾和魏硕明!他们四人皆是死罪!
温檐回过神来,愤愤地剜了眼魏硕明。后者渐渐回味过来,魏瑾这招乘间投隙耍的狠,他不甘示弱,“二郎就不想袭爵?”
回答又是一阵嗤笑,“我乃国戚,大齐的战神,多一个爵位是能让我增加俸禄还是能让我拥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