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依次上前,站到台子中央,木傀儡会宣读其在内门的成绩和灵根表现。
诸位峰主长老佯做沉吟,而后便会降下各色象征峰主或长老的神光或者让木傀儡将之驱逐下场。
整个流程无聊至极。
臧泗觉得就连正在围观的念虚宗自家掌门都要睡着了。
哪怕那人拿扇子遮着脸,他都能看出来,底下的眼睛绝对是闭上的。
但他睡不着,因为耳边还有个傻逼在不断絮叨:“不行,再让我想想……”
臧泗睁着眼睛,硬生生忍到了拜师礼中场。
一个女弟子走到了演武台中间。
她穿着念虚宗的校服,手里握着一把剑,整个人站姿挺拔,像是一棵翠竹。
穆家家主穆静姝和身旁的巫家家主聊得正欢,看到中间那弟子掩嘴笑到:“啊,轮到心儿了,宴家秦家那两个孩子,也都站出来吧。”
她并未压低声音,是以在场人都能听清楚。
她这是公然打破念虚宗百年以来的拜师规则,四下一片哗然。
臧泗就站在外门弟子堆里,甚至能听到人群骂了一声:“去他爹的世家!”
还有人嘟囔道:“宴仙君呢?宴仙君出来管一管啊!”
说话那人伸头看了看,绝望了:“可恶,宴仙君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