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不懂主人在做什么,但能明白他们这是不准备打架了,有点委屈,自觉回到了剑匣里。
楚阑舟无暇顾及。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髻耳侧。他们靠得太近,宴君安心跳声一下一下,好像印在了她的后背上。
……
太快了。
心跳太快了。
许是才比过一场剑,他呼吸滚烫,落在她耳边,蹭着她的发旋。心跳声狠狠撞击着她的后背,像是能穿过血肉,与她的心紧紧相贴。
两人的心跳逐渐连成了一片。
楚阑舟感受到他身上异乎寻常的变化,笑了一声,也有些情动:“哈……哈,你是不是,想起了从前。”
楚阑舟也不是第一次折桃枝为剑了,她在念虚宗的时候居所旁边就种了一棵桃花树,她时常折枝为剑。
一来方便取材不会被抓,二来她那时剑术不错,向她讨教学习的念虚宗弟子委实有点多。
楚阑舟偶尔被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搅得烦了,拔自己的剑又不太合适,便会信手折一枝桃花,给他们演示。
有时她背着执法阁的弟子偷喝了酒,醉卧桃林,折枝为剑,在自己的庭院中于桃花下舞剑。
每逢此时,宴君安便会不厌其烦,趁着夜色给她送来解酒的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