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开始罢。”隋衡往后一倚,闲闲的靠在了椅背上,垂眸看着她。
允欢反应过来后只得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摸上了腰带,按理说二人已然圆房,还不止一次应该不会这般羞耻才是,偏偏允欢最受不了他理直气壮的提出需求。
当臂膀暴露在空气中时粉白的皮肤犯起了一层战栗,允欢垂着脑袋抬手抱着肩膀,犹犹豫豫的不想放手。
隋衡很耐心的等着,顺带正大光明赤裸裸的直盯着瞧。
允欢服了,服了他这一点都不带害羞的模样。
豁出去一般闭着眼睛放下了胳膊,随即寂静的屋内喘息声蓦然重了些。
允欢迟疑的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他凑的很近,巨大的耻意不自觉让她又抬起手想挡上,却被捏着手腕别在了身后。
她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便歇了心思,随他折腾,看就看呗,又少不了几块儿肉,她暗自絮叨,以缓解那巨大的耻意。
然后,然后允欢就陷入了巨大的后悔之中。
半个时辰后她趴在冰凉的书案上,被凉的直打哆嗦,那件小衣被扯得七零八落,可怜的躺在脚边。
墨水被打翻,滴滴答答的顺着桌子落了下去,桌子上的宣纸皱成了一团,黏哒哒的,唯一的欢字糊成了一团。
不知何时,清鹤堂庭院里连小厮都不见了,春言等人也不见踪影,紫玉兰的花瓣缓缓掉落,铺面了地面,垂丝海棠也被隋衡从春月居移到了清鹤堂,素来清雅的庭院竟有那么几分争奇斗艳的感觉。
下午,书房叫了水,冬生他们垂着头匆匆进来收拾了桌子,然后又匆匆出去端着水盆进来,甚至还贴心的放了一小罐药膏。
然后就关上门溜得远远的。
内间,隋衡慢条斯理的用湿帕子给允欢擦拭,允欢恹恹的趴在小榻上,直到反应过来他又在使坏。
哼唧了一声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