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六眼的分析结果告诉奈奈,那些伤疤都是人为地用手术刀造成的。
不过那种心疼的情绪也只是短暂出现了一瞬间,想到了被咒灵吞吃掉的尸骨无存的野原母女,她也就生不起什么同情了。
那人看着奈奈毫无异色的脸,状似害羞地抬手挡了下脸:“抱歉,我这副样子吓到你了吧?我叫野原久,叫我阿久就好。”
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不过对方既然这么说了,奈奈也愿意配合:“好啊,阿久是吧?外面那女生和你什么关系?你的咒灵吃了野原母女,是你操控的吗?你也姓野原,那和野原慎的关系是什么?最后,这只咒灵和你是怎么回事?”
奈奈并不在意自己的问题是否戳到了对方的痛处,因为从对方纵容咒灵吃掉了野原母女开始,对方的行为就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法律和道德底线了,并不值得她同情和关心。
野原久的面容因为奈奈的问题有瞬间的扭曲,那些疤痕便也像真实的线虫一样扭动起来,有种别样的恐怖感,饶是奈奈已经见多了不少让她难以接受的画面,也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大概是注意到了奈奈微微蹙起的眉,很快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有些叹息又怅惘地摸着自己的脸:“你也觉得很可怕对吧……这一切,可都是野原慎和他那位太太造成的啊……”
说着,野原久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要听我的故事吗?过来做吧。”
奈奈作出看手表的姿势——其实她手腕上根本没戴手表,然后拖着长音“嗯”了一声,似有犹豫,直到野原久都的手(自以为)暗戳戳紧握成拳了,她才仿佛施恩一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