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一向奉行的原则是男孩儿成年后,得有养活自己的能力,那点儿奖学金还差点儿意思,我得打工。”
裴铎看见盛笳愣神的模样,不由得笑,“不过我也没亏待自己,平时出门跑步就顺道把狗遛了,教人滑雪也是,我一边在□□自己玩一边教人,遇上没车的学生,我开车把他带到雪山上,连油费都有人A了。”
盛笳叹为观止,“你可真厉害,当医生真是屈才了。”
裴铎哼笑,“这点是我那个资本家的爹遗传的,天生的。”
他看着盛笳抱着猫吸了吸鼻子,将猫抱回来,“你一天只玩半小时就够了。”
盛笳跟在他身后,嘱咐道:“那你以后就负责给它喂奶了哦,小心抱啊,别把它摔了。”
裴铎回头,见她隔着几米看着自己把猫抱进窝里才松口气,不由得笑问:“你以前把谁家的猫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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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笳即将上小学的那个夏天,认识了一个叫小苏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很受欢迎,原因很简单,她家里养了一只橘猫。
在那个大家最爱捉迷藏和跳皮筋的年纪,有这样一个新奇的玩伴几乎可以俘获整个小区小姑娘们的心。
小苏轻轻松松地成了孩子王。
幼年的孩子不知道“权力”二字的含义,却对被旁人阿谀奉承有着天然的向往。那时候,盛语每个周有十元的零花钱,她每周五都会给小苏买一个不同味道的棒棒糖。
她挤进了权利的中心,拥有了和小猫亲密接触的机会。
盛笳跟在姐姐的身边,小心摸了摸它热乎乎的肚子。
盛语还记得家里人嘱咐的那句“要带着妹妹一起玩。”
她扭头,“小苏,给笳笳也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