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见他没有生气,渐渐放下?心,于是反问道:“那?比明天呢?”
“比明天啊——”
柳昭夕舌尖抵住唇,稍稍擦拭些许血迹,软绵的吻顺着田恬鼻尖,一直贴住他的唇。
“还要少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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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柳昭夕的眉眼还很青涩,行为模仿成年人的模样,偏偏还身穿高中校服,倒有种刻意伪装的成熟。
跟现在的他丁点儿不像。
田恬别过头,拒绝柳昭夕想沟通的橄榄枝,他深呼吸转身。既然柳昭夕不想走,那?他走。
出国?的事,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隐瞒的,自己又不是不同意,结果还要从旁人口中听得这些事,压根都没有……
他顿足。
即便一遍遍命令身体前进,唯独心脏违背了感情,田恬来不及跑开,肩膀从后面被人拉住,随即覆上来的手,擦去他滑落脸颊的泪。
小心翼翼,仿佛怀抱稀世珍宝。
“我没有任何想得到的东西?,我只求……”柳昭夕受过的教育,注定无法让他同喻江般奔放,他是含蓄、内敛的代名词,却?同时也是最有极强占有欲的不合格前任。
田恬仰头看他。
分明还是熟悉面容,可从他眼角闪烁的泪光,还是流露出几分陌生。
柳昭夕不像柳昭夕,他也不像他。
谈不及两相厌恶,悲哀大过爱怜。
或许分开一段时间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