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菁微抬下巴,显得格外神气,“那当然,我这种放在金子堆也是最亮的那个。”
她对自己的作品报以了一万分的热爱和努力,所以对自己,对它的成功,也有一万分的自信。
不过,事情那么顺利,云菁还是恍惚,走了好远的路又拉着林淮礼的手往自己脸上放,“掐掐我,看看是不是做梦?”
林淮礼顺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睛一路朝下梭巡,最终停在了她的唇上。
口红吃饭的时候已经蹭了个干净,水润的唇被两指挤压地微微翘起,还能看的到门牙的边缘,这么冷的天气,在外面受冻对牙齿实在不好。
他低头含住小而翘的唇珠,用舌尖贴心地温暖着云菁略带凉意的牙齿,仍嫌疼爱得不够,又给她今天那劳累了一天的舌头做了个深度按摩。
赶在日落时,半空突然飘起了雪,斜吹着往下坠到云菁紧闭的眼皮和颤巍巍的睫毛上,微凉的雪花和鼻尖蒸腾的热气相触,迅速融化成水珠朝下淌,落入交缠的双唇间。
放开人时,云菁趴在他胸口费力地调整着呼吸,舌头又麻又涨,连话都讲不出来。
林淮礼抵着她的额头问,“是梦吗?”
云菁晃了晃脑袋,好半天才缓过劲儿。
这人的技艺最近突发猛进,云菁已经从最早的无措到后来的旗鼓相当,又变回了相形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