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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趴在蒲团上,阖着眼休息。晏泽宁脖子上全是斑斑红痕,他套了外袍,将池榆抱到温泉池清洗。
氤氲的雾气缭绕着两人。
晏泽宁摸着池榆肚子时,突然感受到了动静。他有些怔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池榆。
“它刚刚是在踢我吗?”
池榆垂下头,也摸着自己的肚子。
“好像是的。”
“真神奇啊。”
假药的功效真好。
晏泽宁趴在池榆肚子上,听了片刻。疑惑望着池榆,“为什么它又不动了。”
池榆呛笑一声:“哪能每时每刻都在动啊,这样它在肚子不得累得够呛啊。”
说完,池榆顿觉反胃。开始干呕,趴在池边呕得昏天暗地,晏泽宁心慌意乱,将池榆抱出温泉池,放到美人榻上软言安抚,给池榆渡了灵力。
一向百试百灵的灵力在这时却没了作用。
池榆呕得更加厉害,小脸呕得煞白。
晏泽宁忙叫人把药端上来,喂给池榆喝。池榆闻到草药味,恶心得不行,推了推药碗,断断续续道:
“这是……正常……现象……喝药……治不了。”
晏泽宁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瓷瓶,倒了一丸药喂给池榆,池榆看着晏泽宁手中的储物袋,吞了药丸,有了其他心思。
她袅娜倒在晏泽宁怀里,泪如泉涌。
这可把晏泽宁吓坏了。
手掌擦着她的眼泪,问她怎么了。
池榆哭得更大声:“都怪你……我才这么难受,我才要受这种罪,我现在胃在烧,什么药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