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后悔的。”
“你凭什么觉得你刚才对它许诺的未来算数。凭什么?”
晏泽宁想要的是坚定不移、没有条件的爱。
池榆眼神坚定明亮。
“因为我爱着它。”
晏泽宁突然怔愣片刻,随即笑了两声,抬起头,脸上是诡谲的微笑。
“你爱着它?”
“开什么玩笑?”
“它在你肚子里呆了三个月你就觉得你爱它。”
“太浅薄了,这算什么。”
“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对它的母爱!”
晏泽宁几乎要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池榆平静微笑着,与晏泽宁对视:
“也许还因为我爱着你。”
晏泽宁沉默了,整个人似千年不动的巨石。过了很长时间,也许是过了千年万年,晏泽宁才动了一下,全身痉挛颤抖着,闭着眼睛跪在地上将脸贴在池榆大腿上。
池榆摸向晏泽宁的脑袋。
一灯如豆,烛火橘黄,那只手在墙面的影子被微晃的灯光拖得无限大,似乎在拿捏着那只脑袋。
池榆将手贴到晏泽宁脸颊上,晏泽宁亲昵地朝池榆手的方向拱了拱。
池榆垂首,额头抵住晏泽宁的额头。
“夫君,我想跟你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