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略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梁山没有看他,只是问:“渗透到林夏身边的只有一个人了,你有把握她不会像这个一样吧?”
“放心,”林武略说:“我的女人绝不可能像哥哥的女人那样吃里扒外。”
“小武,你是不是在等着大家给你道歉?”梁山这样问,“是你自己说女人不重要的。”
“是不重要。”林武略放下腿坐直了,看着梁山说,“但我不要和不让我要,这是两个概念。”
梁山沉默了一会:“那你爷爷那里?”
“就按照原来的计划,你扮恶人,做得过份一点,也让你自己出一口恶气。”林武略说。
唯有这样,他才能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才能让爷爷放心的将财产托管给自己,才能促使爷爷主动修改遗嘱。
“现在还不动吗?看样子张洪涛不是林夏的对手。”梁山说:“不如趁这个机会一起将张洪涛踢出局?”
“看许泰吧。”林武略说:“许泰跟张洪涛走得比我们近。听说最近他给那个金主关礼说了张洪涛不少好话。”
“这还是因为林夏。”梁山说:“林夏毕竟是张洪涛的女儿。”
“我也想见见这个关礼。能随随便便给人投资一千万,仅仅因为对方认出了林夏,”林武略嗤笑起来:“这戏做得我都当真了,这是什么绝世大情种啊。”
财团总裁,会是这么一往情深的人?说到底为的还不是林夏能拥有的财富。
“张洪涛与虎谋皮,还以为自己将别人玩弄于掌心之中,再等一等吧,现在下场还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