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凶手高明之处。或者说，这也是张洪涛和郑芬芬的高明之处。他们利用林家人放出来的烟雾弹，一而再的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导在燕窝上，不管是佘静家的燕窝，还是炖品店的燕窝，这都是他们的障眼法。

在利用手机定位找到的郑芬芬出现的便利店，警方找到了郑芬芬的破绽。

但这个破绽只能让警方完成了对佘静被谋杀一案的推理。

这两个狡猾的人，一个利用完整的不在场证据，一个利用完美的隐藏身份，将第一现场完全破坏了。

佘静走出酒店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这让当时有可能存在的物证全部被打扫干净了，这也导致了直接证据的缺失。

是的，佘静吃的燕窝炖品也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从便利店的监控里发现的郑芬芬专程送来的那一瓶水。

这个品牌的矿泉水小小一瓶价值15欧元。

郑芬芬将它和佘静喜欢的必用品混在一起，借用张洪涛的名义让便利店店员送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在张洪涛离开酒店回家之后，而郑芬芬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张洪涛，为的就是确认张洪涛已经离开了佘静，不会出现这瓶水被张洪涛误喝的可能。

所以李瑞阳说：“下毒是郑芬芬的个人行为，但她这个行为被张洪涛知道了之后，张洪涛并没有制止她这个行为，反而开始为她、为日后陷害林曦，进行了其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