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文几乎没看见她有娱乐,比起天天在桌肚偷刷手机的陈曙天和用语文封皮包恐怖小说上课偷看的容舒,周琎简直活得像个写作业的机器人。
这样的人本该没有存在感,可周琎不是。在陆靖文看来,她就像是一把古朴带锈,却又开过刃的刀。哪怕只是安静放在一角,也因为太过锋利而无法被人忽略。
陆靖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收回思绪,看着课本。
陈曙天推推他:“你看外面是谁?”
陆靖文知道答案,却还是转过头,有人抱着一大摞物理作业路过走廊。
他和她对上了眼神。
本来不应该将注意力从课本上挪开的人看向了窗外,本来永远快步直行从不浪费时间的人放缓了脚步。
陆靖文轻飘飘地移开目光,无视了她,好像她不存在,亦或者从来不重要。
——
数竞小组里的人比刚开学时少了三分之一,教室也从空荡荡的多媒体教室换到了楼下的小间活动室。
教室里没有太多空位的结果就是陈曙天又一次成为他的同桌。如果是原来,陆靖文不会太在意这件事,但现在不行。陈曙天的话实在太多,而他已经没有办法想忽略就忽略了。
陈曙天环顾四周,道:“我怎么觉得小组人又少一个?”
陆靖文无所谓,趁老师还没到的功夫写着今天的作业,道:“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竞赛,早发现早退出也是一件好事,不会分散太多精力。如果认不清自己,硬要留在这里,说不定反而影响高考成绩。”
陈曙天顿了顿,翻出自己的书,才看更多精品来企鹅裙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安静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什么,得瑟道:“我这有个小道消息,咱们这竞赛小组,不只有人去,还有人来。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