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
他面无表情躺尸,解释不清,根本解释不清,他又不能用强的,哪怕自己快要炸了,也不能按住之之的手猥琐地让她感受。
就这样吧,娄非渊生无可恋,整个人犹如蔫了吧唧的大花,怨念都快溢出来了。
或许昨天的打击太大了,第二日的时候,娄非渊也无精打采,做事心不在焉的。
初一,皇上那边终于在一群民间大夫里面逮住一批余孽,娄非渊心情不好,没有入宫,而是入了刑部。
一大早上,刑部的某间牢房惨叫就没有停止过,吕洪抽空进来,嚯了一声,捂着眼睛出来,一手搭在赤澄肩膀上,“主子这是怎么了?”
赤澄迟疑,“在婆家受气了?”
“什么婆家?会不会说话!”吕洪照着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赤澄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
吕洪摩挲着下巴,啧了一声,“想不到啊!”
想不到,堂堂一代奸相,竟然因为小两口吵架,被折磨的惨不忍睹。
吕洪也解气,假惺惺地扯嗓子提醒,“主子,别把人嚯嚯死了,属下还想多打几天呢。”
又是一声惨叫,娄非渊让人住手,加入南极生物峮乙巫二耳七舞尔叭依看向血葫芦一般的人,视线仿佛淬了毒,阴冷邪肆,游走在殷丞相的身上,嗤笑,“大概这是本王最后一次见你。”
殷忘臣身上的所有骨头被敲碎,挂着细碎的肉,全靠着裔族秘药吊住最后一口气,他眼睛浑浊,流着血泪,头发早就连着头皮被拔掉了,整个人好似一滩肉泥。
娄非渊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挥手让动刑的狱卒退下,脑海中回忆起小时候。
他从酒窖被救出来后,殷忘臣挑唆皇后太子,派人前去庄妃的宫里把他拖走,把他当做畜口一样关在牢笼,被世人唾弃,任由众人打骂,连最卑微的太监,也能踩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