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叹口气,认命的走回房间,可能熬过了毒发的副作用,娄非渊脸色稍微好转,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只要出出汗发发热,等伤口好了,就不会有问题。
娄非渊只是担心,外面的老大夫看出什么门道。
果然,他们出去很久都没回来,娄非渊心生忐忑,受伤的人脉搏不一样,那老头不会真的查出来了吧?
等会之之回来,他要如何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娄非渊脑海中思虑万千,度日如年,终于,门口有了动静。
江含之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娄非渊抽空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没什么异常。
江含之递给他,“用我喂你吗?”
换作以往,娄非渊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和江含之亲密的机会,然而现在,他心虚,没搞小动作,也不问她给的是什么药,仰头就喝了进去。
他喉结滚动几下,一碗药见底,又放到床头桌上,全程蔫哒哒的,却又十分乖巧。
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有多煎熬,就像是即将被压入公堂,即将被审讯的罪犯,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
大夫开的药见效慢,江含之怕他憋坏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用我帮你吗?”
娄非渊:“???”
他一脸懵,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不知道之之这句话从何说起。
帮什么?
江含之看他沉默不语,以为他在硬撑着,虽然知道要照顾阿冤面子,但是他做出伤害身体的事,她还是选择把事情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