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瞧好吧!”垄鹂有自己的想法。
刚才不过是找江含之吐酸水罢了,事情说出来之后,她心情好了不少。
离开之时还不忘跟江含之打趣,“你也不能总惯着你家狐狸,你给点吃的,他们能给你抱,会舔着你,可若是激发野性,它们会反咬你一口。”
垄鹂在边关的时候抓过不少动物,她分得清,动物到底不通人性,很容易伤到人。
说话间,她感觉背脊有些发凉,一抬头,见含之身边的小白脸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有病,瞪她干嘛?
垄鹂瞪了回去,轻哼一声,转身走人。
“她刚刚在看什么?”江含之奇怪地回头看一眼,后面除了阿冤什么都没有。
娄非渊:“应该是还想看看狐狸,等会我去收拾收拾那两只,可不能乱咬人。”
话音刚落,娄非渊便感觉江含之的眼神变了,他抿住唇,“怎么了?”
“你要不要管管你自己。”江含之似笑非笑。
意识到她说的意思,娄非渊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睫毛眨了一下,似有些羞涩,“这个控制不住。”
“倒也不用控制,狐狸有点野性没什么。”江含之手开始犯欠,揽住他,捏了捏那结实的手臂,“若是软骨头,可就没兴致了。”
她明显感觉男人的手臂紧绷起来,轻笑一声,“放松,又不是没捏过,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