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荷不说江含之都快忘记男人腹痛了,微微侧身给大夫让路,让他进来检查。
娄非渊当然是没问题的,江含之想到当初男人捂着腹部的可怜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一晚上应该还没吃饭。
饿得胃疼?
江含之道:“小荷一会让大勺做点吃的给他暖暖胃。”
夏小荷点头,目光不经意一瞥,惊讶出声,“小姐你脖子怎么红了?是被虫子咬了吗?”
好大一只虫子啊!
只见江含之白皙的脖颈右边一片红色,好像是白雪中绽放的红梅,平添一抹暧/昧气色。
江含之看不见自己的脖子 ,却也知道现代的人口中说的草莓是什么模样的,瞪了一眼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某人,笑容迷之危险,“狗东西咬的,不碍事儿。”
狗东西:“……”
夏小荷未经人事,一听慌了,正好大夫在这连忙拉过大夫,“张大夫,快给小姐看看有没有问题,什么狗跳的这么高,不对,江府怎么会有狗呢?”
有人敢说就有人敢信。
张大夫一大把年纪跟夏小荷那蠢丫头见识可不一样,一眼就看出了门道,他不敢多说,尴尬地咳嗽一声,“我这有药膏,小姐抹上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夏小荷将信将疑,还是遵照大夫医嘱,送人离开。
等人一走,娄非渊的眼神瞬间变了,江含之坐在软榻之上,招招手,“我们聊聊。”
娄非渊收敛了狐狸爪子凑上去,语气低迷,“之之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