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虽为奴才,但从未收到过如此屈辱,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一股脑说了出来。

本来就有火气的大少爷一听,顿时恼怒:“这贱人,她怎么敢?”

小六:“何止啊少爷,她还捡回来一个男人细心呵护,说……”

“说什么?”

“说是个男人都比……您强,江家都是她说的算,您莫要癞□□……吃天鹅肉。”

轰隆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得他火冒三丈。

见他动怒,众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终于,他一拂袖,咬牙切齿:“走,我倒是看看,那个贱人找了个什么货色的男人,敢跟本少爷作比较。”

……

膳房的药炉被打翻,江含之也失去了为“亲亲未婚夫”熬药的兴致,琼山距离京城还有两日路程,按照那男人的伤势,根本坚持不到只能静养一段时间,山下有一小镇唤作响水镇。

派人去镇里按照大夫的药方抓了几服药,买了新的药炉,勉强熬了一盅药端了过去。

娄非渊伤势的血已经止住,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看起来身体依旧孱弱,江含之再次去的时候,他已经再次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