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冷笑:“从你调戏别人的时候,就听到了。”
大概是太愤怒,他手一个用力,一阵毛骨悚人的咔嚓声过后,房内恢复平静,江含之看着已经软塌塌的刺客,摸了摸鼻子。
“你心疼了?”娄非渊不敢置信,“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会心疼刺客?”
他们的初衷就是要绑架江含之威胁娄非渊,如果不是江含之有能力,死的就是她。
江含之才不会短短一段时间相处,这群刺客好吃好喝供着,就觉得他们是好人。
如果失去世子“爱人”那层保障,这些人一定会一时间弄死她。
让她去心疼一个敌人?
这狐狸脑子摔坏了吧?
江含之嫌弃地把他拽起来,又抽回手。
娄非渊大为震惊,“你还嫌弃我?”
江含之:“刚杀完人,你手接触了他脖子的皮肤,给我去洗手。”
被她这么一说,娄非渊顿时觉得有些恶心,眼睛四处看看,找到客栈的水盆洗了手,然后才跟怨夫似的找江含之算账。
他拽住江含之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前,咬牙切齿,“谁身材好?谁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