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正至高潮,辛戎随着大流鼓掌。“没事。”目光紧锁在台上,似乎对台下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就在此刻,达隆找辛戎说话,辛戎连忙倾过身去,摆出亲睦和善的姿势。兰迪有些失落,上一轮他和辛戎把祁宇排挤成了局外人,这轮呢,自己是局外人。然而,辛戎的手不知何时摸了过来,搭在他膝头,安抚似的摩挲了几下,他感到一阵过电流般的麻痹。
辛戎仍在与达隆谈话,他的表面姿态与手上动作分家,一个光明,一个隐秘。兰迪被这种作贼心虚般的快感拿下。他已嗅到危险的气味,可他欲罢不能。
音乐终了,辛戎收回手,兰迪如梦初醒。
“怎么了,兰迪?”辛戎扭脸,眨眨眼,佯作无辜。
兰迪觉得腿上似乎还有辛戎的余温,不觉笑起来,“没什么。”
有什么也不能说,谁先说破,谁出局,Game Over。
辛戎转过头去,喝了几口水。放下玻璃杯,穿插的慈善拍卖开始了,他立时聚精会神。
兰迪不由想起初春那场拍卖会,辛戎裹在一袭华服里,如同此时此刻,蓄势待发。
辛戎代达隆拍下了一匹殿堂级冠军马的笼头水缰,高达数万美元,全部算做慈善捐赠。
拍下一个标的时,祁宇也举起了牌,与辛戎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