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是打哪来到浣溪县的?可有多少时日啦?觉得我们县风土人情如何?吃住都还习惯吧?”

“在下与舍妹是半月前从麻杨镇来的,浣溪县风景如画...”

“麻杨镇,那不就在五十里外,不远嘛!朱公子一表人才,如今在哪里高就?”

“文公子说哪里话...”

朱月晞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摆手: “在下只是衙门的一个小捕快罢了...”

“朱公子在衙门干事?”文墨宣难以置信,朱月晞虽不算瘦弱,但斯斯文文的,一看也不像是能干捕快的样子。

朱月晞了然到, “旁人初见我这模样,多半也是不信的,我虽看起来并不强壮,但自小随父亲上山打猎,这么多年下来还是有些力气的。”

赵寂言留意到朱月晞的手和他的长相并不匹配。

他的手粗糙指节处粗大,指腹生着常年干活留下了的厚茧,一看就是平日里就没少干力气活。

“说来惭愧,在下年少时有幸念过几年书,识得字,兴许是出于这个原因,县太爷允我进衙门。”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的笑笑,竟也有种憨态之感。

“那朱公子为何认得我呢?”

赵寂言不解,朱月晞来浣溪县的时间和他刚传过来的时间差不多,这一个多月里他从未听说过朱月晞,更别提与之来往了,但朱月晞一开始样子分明就是见过自己。

“哦哦,赵公子不认识在下是应当的,在下也是今日才见到赵公子本人。”

原来他就是那日衙门派去假扮陈才的人,也是他制服了文阿福。他认识赵寂言是因为先前衙门要安排合适的诱饵时,怕打草惊蛇,不便去往陈府请陈家人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