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秋挣脱了赵寂言的爪子,摸了把花白的胡子,没好气道。
“我爹怎么了?他不是染上伤风了吗?”
“是又不是。症状是像伤风,但脉象又不太对,你爹上回去溪里捞你就受了凉,我看啊,就是没好完全,回去叮嘱你爹这副药吃完了不管如何都再过来复诊。让他好好静养,免得落下病根,你小子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帮你爹分担点...”
屋内。
地上倒着一个暗红色瓶子,几粒黑乎乎的药丸从瓶口滚出。
“你这是做什么?我好心帮你想办法,你竟这般不领情!”
刀芝敏笑脸盈盈给赵谦拿来东西,她还未开口,赵谦就嫌恶地将瓶子拂到了地上,她笑容顿时消失。
“你当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赵谦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刀芝敏见状压下怒火,直视赵谦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到:
“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了,想要永无后顾之忧,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法子。”
“不行,不能用‘崇阙’,我会再想其他的法子,你无需再插手我的事情。”
“阿谦,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若想要保全赵寂言,只要让他吃下崇阙即可!你若再这般心软,最后丢的只能是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