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几次伴郎的赵寂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迎亲,确实很新鲜。

高帽青年站起身说到: “不对啊,你看那新郎官...”

长衫青年也觉得那人甚是熟悉,啊的一声张大嘴巴惊讶到: “怎么是那个二世祖——”

“哎哟两位客官,可不敢瞎说哟,当心被——”

看热闹的店小二一个箭步冲到两个青年桌前,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对对对....”高帽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呸!”

长衫青年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摔,愤愤不平到: “宋才女过门刚不足一月,这混账就纳了新人,是可忍孰不可视!”

听到好友骂出混账二字,高帽青年慌地打翻了酒碗,手忙脚乱地将他按到凳子上坐好,好心劝到:“张兄,你也太口无遮拦了!我知道你恋慕宋女郎,别说你了,当初知道宋女郎被许配给樊青云,儋州城多少才子伤心欲绝赋诗文唾骂!但有用吗?没有!”

“唉,那二世祖是个什么性子?你以后说话还是当心些好。”

长衫青年知道好友说的话在理,但还是气不过,若不是宋侍郎无能,宋才女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只恨自己不会投胎,没能成为世家子弟,否则还有机会去争一争!

高帽青年喝了口茶叹道: “世家子弟也难哟!除非下辈子投胎成皇亲国戚,否则,能耐那二世祖如何?对了张兄,先前听到个消息,怕你又要上火就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