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头,这老女人打了我兄弟,何头儿你管不管啊?”

陈蒙子也摸不着头脑,昨晚果真是来对了,面纱下居然是个俏丽小娘子,只可惜没能亲眼见到佳人沐浴更衣的模样,不过那女人出手阔绰,敲她一笔买点酒喝,逛逛青楼泻火也不往挨这一顿打。

这色捞不到,财总得捞住的。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陈蒙子开始撒泼嚷骂:

“我管你是谁,打了我们兄弟,就得赔钱!”

“你若再纠缠,我便取你狗命!”

陈蒙子不怕死地扯住冷面高手的衣服,死死抱住抱住他胳膊道: “不准走,你们的人好好的,看看我的兄弟们哟,哎,被你们打成这样,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何头儿哟,你可得为兄弟几个做主啊....”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何头儿心情烦躁,一脚踹翻坐撒泼的陈蒙子: “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回去就砍了你!”

“哎哟——”

陈蒙子也被踹蒙了,一个跟头栽倒地上,看着火气冲天的何头儿,不敢发作,在场的嚷嚷得混混刹时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

过了喜平客栈,大概再走六十里路就能赶到儋州,最快未时前能在儋州落脚。

“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牛气哄哄的捕头见了她容貌后就对她毕恭毕敬。”熊致翻身上马,三人并驾齐驱慢悠悠的前往儋州。

赵寂言回想起来何捕头眼神的流转,说到: “怕不是见了面貌毕恭毕敬,我倒觉得是见了她身上的物件才突然一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