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泪眼汪汪,想起的却是他在刑场上被林琅用利器砍断腘窝的那一幕。
而霍无羁,全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她是自责刚刚下手重了些。
“没有骗人,真的不疼。”
“我都看到你流血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不同的是,前者语气柔和。而后者,则呜咽哭出声来。
不是放声的嚎啕大哭,只是带着克制的几声呜咽。
霍无羁听了,心都要碎了。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手忙脚乱去安慰她。
霍无羁一手揽着她,一手撑着沙地,稳稳坐起身来。
温予的双手已经从他脸上滑落至腰间,她紧紧扯着他的腰带,脑袋伏在他的肩膀处,像一只小兽一样,不停呜咽。
夏日衣衫单薄,没多大一会儿,他肩头那处的衣衫已经被泪水洇湿了好大一片。
他的心早在听到她哭声的一瞬间,就乱成了一团。最要命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他从来都没有见她哭的如此伤心过,独家更新文在要务尔耳起舞二爸已更加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哭,只隐隐觉得,是和‘疼’这个字有关。
故而,他只能用手掌一遍遍顺着她的被汗水打湿的后脊背,一边又凑在她耳边,不停低声安慰。
呜咽声止,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诉。
霍无羁:“别哭。我真的不疼。”
温予:“你疼。”
霍无羁:“我不疼。”
温予:“你疼...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