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暴雨还在疯狂地落下,而室内的人们在雷暴声中,呼喊与求救的声音此起彼伏——尽管气味表达出来的是最为原初的意志,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明白这兴许是一场噩梦。
——
童筝赶到童家的时候,童岸还瘫坐在门口,倚靠着门框,重重地呼吸着。
“慕湛临他用信息素对你进行攻击了?”
尽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童筝认为慕湛临应该不至于真的对童岸动手——那么自己的二弟如今的模样,除了是被信息素攻击了,又能有什么样的解释呢?
不过童岸却是摇了摇头,气息似是有些薄弱。
“他的信息素对我来说过于猛烈了……好在我的体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耐受,也没有被强制爆发出信息素的味道来……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姐姐你快去救救淮淮吧,我怕他可能受不住慕湛临的折腾……”
童筝没有立即行动。
她先是一把将自己的弟弟抱了起来,轻柔地将他安排在沙发上,找来一条毯子给他盖上,避免着凉。接着,开始在屋子里释放轻微的信息素,试图查找慕湛临今天不对劲的源泉。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但答案却令她有些吃惊与疑惑。
“慕湛临……他这是易感期再临了。”
童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姐姐说出理解——他已经被那浓烈的酒味袭击到虚弱得要童筝把他抱过来才能移动的程度了,更别提开口说更多的话。
不过他也对童筝的话有所疑惑。
——慕湛临不是前段时间才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