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慕湛临自己也早就忘了这封写给静蕤的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了。他翻开看的时候,倒也并没有觉得问题出自哪里。

但仔细想了想,自己在信内的内容实在是有些过于浮夸,甚至没有提及将静蕤视作朋友的意思,童淮看了,不生出不愉快的心情才怪。

可体内Alpha自带的兽性却因为想到了童淮,竟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他本该听你的一切,无论事情是否真实,是否有所误会,他也不应该私自离开,不是吗?]

是自己魔怔了还是怎么了?他怎么好像听到脑袋里有人在说话?

[你不是魔怔了,我只是你的内心所想……]

“不……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

慕湛临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临界边缘——要是再不加以控制,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会彻底崩塌、崩断,接着影响到周围的人。

不……不可以,他不想伤害到身边的人。

[你要否定我吗?我只是你心中的欲望,是你自己将我的存在强化了,而不是我自己出现的。]

[易感期过得很辛苦吧?冷静处理也起不了特别充分的作用,其实你还是想要标记童淮的吧?]

[那为什么不去做呢?]

“我会伤到他……!”

[伤害到不伤害到什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Omega生来就是要臣服于Alpha的。]

[Omega不过只是你抒发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