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是满足的,他的乖宝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淫/靡的,凌乱的,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但是,还不够!
他把他的小妻子再次推倒在琴盖上,他抬起小妻子细长的腿,大掌抓着那伶仃的脚踝就咬了上去,而那双漆黑的瞳眸却居高临下死死盯着小妻子那张艳丽盛开的脸蛋。
那么敏感的地方,顷刻间,他的小妻子就泄出了哭腔,颤抖着无力的肩膀,踢蹬着腿想要逃离恶鬼的束缚。
但恶鬼却抓紧了他的脚踝,一点一点把想要爬下琴盖的小妻子拖了回来,声音危险又蛊惑地响起:“期期乖,叫我的名字。”
“阿宴!阿宴!”小美人恍着神,他再次落入了恶鬼的怀抱,却不得不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丝不挂地在衣冠楚楚的恶鬼面前,如菟丝花般依附在男人身上,求他:“阿宴,回房间好不好,我不要在客厅,我不喜欢,不喜欢。”
而秦宴微眯着漆黑的瞳眸,只给了他的小妻子一个深入喉咙的吻。
小美人瞬间就想干呕,却只能被迫仰着头,颤抖着打开喉咙供贪婪的恶鬼享用。
恶鬼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小妻子,恶鬼是永远都无法满足的。
不过既然他答应了他的小妻子今天只是吻他,那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疼爱他的小妻子了。
秦宴略带遗憾地把喃枫被他吻到失神的小妻子放回到了琴盖上,接着,他俯身在小妻子单薄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最后,一路向下……
虞期恍然间回过神来,湿润的猫瞳里涌动着水光,那是一种震惊的,无措的,春色无边的潋滟。
秦宴为什么会给他……疏解谷欠望!
这个世界疯了吗?
小美人舒服到浑身轻颤,明明他该推开那颗作恶的头颅。
却忍不住把他细白的长腿踩在那高高在上的恶鬼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