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她是个特例。
就算以孟浪出名的魔族,他也从未听见,这种话从魔族女子的口中说出。
当然,凌子樾不知道的是,魔族女子可比姜九歌大胆得多。
只是那些话,只敢背地说,不敢在他面前说。
“不知道。”
姜九歌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要不你教我?”
她踮起足,微笑着,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凑得更近。
脖子好像更痒了。
凌子樾皱眉,下意识想后退,离她远一些。
却又不想把她的手拿下去,只能生生忍着。
“我要和你道歉。”她忽然变脸,语气严肃。
凌子樾:“?”
他没出声,笑得森然,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倒是值得听听,又是什么一本正经的鬼话呢。
姜九歌难得认真,雪白小脸染上一抹绯红。
她眸光错开他,羞赧道:“那天没征求你的意见,冒昧亲了你。”
冒昧。
原来她还知道冒昧。
看来不是无可救药,凌子樾笑意更盛,郁丽厌厌。
忽然,他笑不出来。
脖子的痒好像缓解一些,糟糕的是,她的话唤醒旧时记忆,脸上又泛起奇怪痒意。
他想起,那是被她亲过的地方。
察觉到糟糕状态,凌子樾心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