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午后二哥亲自登门,咱们兄弟共赏剑共饮酒。”说着还亲昵地勾上了李瑜的肩膀,李瑜微微侧身躲开了李祠。

“太子殿下,您随意。”

说罢便径直离开,留下李祠一个人站在原地。李祠脸上的笑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狠毒,身旁的侍卫关谊俯身道:

“煜王真是不知好歹,活该皇上忌惮他……”

李祠伸手打断了关谊的话。

“就让他嚣张一时,再过几日他就没有站在我面前的资格了。”

李瑜回府之后直接去了书房,昨日宁瑶说得棉衣已经送到了城东禁军营,书桌上摆着周见山送来的信,信中说检查之后,又在棉絮里发现了火药。

“呵——”

“左昔。”

从梁上跳下一个黑影,这是李瑜培养出的影卫之一。

“告诉周见山,偷偷的把这批棉衣运道城东太子私宅。”

“军中正需粮草,本王会向父皇请示,将城东渭河仓的粮草调到禁军营中。”

“除夕夜子时,你放火点燃那批棉衣,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要留下马脚。”

“是。”

棉衣夹着火药,一旦见火势必会将整个宅院都烧得一干二净,旁边的渭河粮仓必定遭殃。

到时候查起来,只能查到火是从太子私宅中烧起来的,火势过大烧毁了一座粮仓。更何况这私宅是太子买下来为了监视城东禁军营的,皇帝一查就能查出。

到时候皇帝就会明白他一直宠信的太子竟然毫无父子之情,一心所求就是他身下的皇位。

左昔走后,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