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紧紧注视着宁清礼的脸庞,生怕在他脸上再看到一丝难受的神情,那双薄唇微微张开,许是因为嗓子刚刚吐过,刚开始并没有发出声音。
“清礼,你说什么?”
“马车……让他们继续前行吧,事情不能耽误。”
“你……”
“我没事的,已经好受许多了……更何况沈先生也过来了,没问题的。”
宁清礼再三保证,李瑜才不情不愿地下令道。
沈景山从药箱中取出银针,给宁清礼扎了几针,过了片刻宁清礼的面色果然红润了许多。
“他身子特殊,现在难免有些不适,呕吐头晕也是没法避免的。不过每日行针能缓解不少。”说完沈景山又观察了几下宁清礼的神色,才把银针拔了出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清礼试着移动了一下身子,除了有些沉重意外,再没有别的不适。
“嗯,好多了。”
见宁清礼的神色属实缓和了不少,李瑜的脸色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凶神恶煞了。
见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了。沈景山也识趣地回了自己地马车,他说李瑜南下还抓上自己干什么,原来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罢了,跟他们这种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南下的旅途还算顺利,李瑜一路上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宁清礼的身子。
虽说那种不适的症状的确减少了许多,但宁清礼却变得越来越困乏了,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