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拓跋明宇也不禁听得更加起劲,这毕竟关系这他之后的境况,阿喀西向着拓跋明宇移动几分,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仿佛间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初的青葱时光,和拓跋明宇相守的那段时日。

“他非但没有对那个皇子破口大骂,也没有坚决表明自己的立场……反而态度看起来有些不清不楚。”

“仿佛是在隐瞒着什么。”

“对对对!就是这样。”

“还是阿宇最聪明了,一下子就说出了我想说的话。”阿喀西脸上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拓跋明宇笑得十分开心,一脸蠢样。

还以为他变聪明了,可到头来居然还是这副蠢样。

老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奖金一个月都没有在群臣面前露过面,先前放出的静养的消息已经阻挡不住朝臣的疑心了。

或许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又或者是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反正现在的局面的确让李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各位大臣还请先回吧,父皇需要静养,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打扰。”

李瑜站在玉台之上,一身墨色华衣,背手而立,一副蔑视群臣的姿态。

“煜王,在下和各位大人只是担心皇上的身子,想要探望一下罢了,您又何必挡在这里不让我们进去。”

“本王说过了,父皇需要静养,交代了除了亲近之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内!”

“秦御湳瘋史,你难道是要抗旨嘛?”

那秦御史听罢脸上的神情颤动了几分,下意识地向后撤了几下。

“何必跟他理论这么多!只是要见一面皇上而已,煜王殿下如此躲躲藏藏,难不成当真是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