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看,发现对方眼底的打量并非善意,一点也没有熟悉的气息,更别提过去的熟络。

她没有去自讨没趣,如果对方完全没印象了,她晃动越多就越像“敌人”。

孟秋染带着花回了家,准备让家里佣人处理一下,没想到孟夏岩正好从楼上下来。

“哥,你怎么在家?”这个点他不该是去应酬吗?

“回来换身衣服,马上就走。”孟夏岩刚在整理袖扣,看到佣人手里的花,停了脚步,脸色也变了。

佣人被他的目光吓到,不敢走。

孟秋染挥手,示意她拿走没事。

“哥,眼熟吗?”

孟夏岩沉了脸:“嗯。”

“你每次这样高调送花,完全就是反作用。”她轻快的语气,像是在看她哥的笑话。

“她说的?”

“她没说,但她很介意别人乱猜,你又不是不知道。”

孟夏岩整理着领口,语气也恢复如常:“那些人都是妒忌,再说只是送花而已,更贵的都没送。”

“这招对她没用。”孟秋染随意在古董架子上划了几下,一尘不染,“你得矜持点,别当舔狗。”

“你又说胡话。”孟夏岩很不满舔狗这个形容。

“你表现得优秀,自然能吸引到人。你这么巴巴跟在后面,人家烦你还来不及。我们孟家的人,向来都是等别人主动的。”

孟夏岩动了动唇,叹了口气。

他看了眼孟秋染:“你跟邢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