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言笑了笑,没吱声,她怕吱一声就乐出来怎么办?

望向石青的眼神,眼底都带着她看不懂的怜悯。

石青是真没看懂,不过她才乐上两声,最后下一刻望着迎面而来的女人时,立马就要哭了。

就连白慎言都不由得咋了咋舌,未了也只能感叹一声,这是什么倒霉运气。

来的人正是喻礼。

“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你们两个干什么去?”

枫叶大道上,喻礼就站在两人面前,女人带着精致的金边眼镜走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扎着及肩的高马尾,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将女人腿部的线条勾勒的完美。

白慎言撇了一眼,半晌才挪开视线,听见喻礼的问话,根本没走心的随口就来了一句;“买瓶水。“

结果旁边石青神同步的一起来了一句逃课必备;“上厕所。“

这就尴尬了知道吗。

“……”白慎言。

“……”石青。

“……”喻礼。

霎时三人之间空气格外寂静了下来,谁都没说话,喻礼看了看事情败露低着头装鹌鹑的石青,而后这才将视线投向望着她呲牙乐的白慎言。

喻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说一遍,你们要干什么去?”

“哦哦!我们刚上完厕所,正打算去买瓶水的,然后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