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费用自然也高。
不过这几点对于白慎言来说都不是事。
她很快挂了电话,拐过一个走廊就回到了病房里,喻父躺在床上还没醒过来,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设备,心电监护发出了一阵“滴滴”的响声。
和早上出门时还不忘笑着说钓鱼回来好加菜的喻父判若两人。
这里是骨外科的监护病房。
人倒是不多,目前只有喻父一个人在,毕竟只是个县级医院而已。
治的了的都不是什么大病,治不了的,不是转入上级医院继续治疗,就是已经落地成盒了。
白慎言一进来,喻礼,喻母,喻达的三双六只眼睛就齐刷刷的望了过来,眼底的不安和期盼显而易见。
快步走过去,白慎言直视着喻礼通红的眼眶,点了点头;“放心吧,老师,阿姨,正好我舅舅在一院,他们那的骨外科主任有时间,我已经说完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一听这话,原本强撑着的喻母顿时泪流满面,喻达哭的快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本来就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少年,边哭边对白慎言道谢;“谢谢你,小白姐。”
喻母也哭出了声,拉着白慎言的手感激道;“谢谢你小白,阿姨谢谢你,也替你喻叔谢谢你。”
白慎言本性肆无忌惮又无法无天惯了,不太能应付的了这场面,她连忙安抚喻母;“别,不用阿姨,我之前在你那打扰了这么多天,您和叔叔都对我这么好,能帮到你们的我一定会做,不用再谢了,多见外。”
“不,那不一样。”
喻礼开了口,她的嗓音沙哑而无力,却带着某种执拗与认真,眼底的感激与复杂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