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宁就只是回答了一个“会”字,然后问白慎言;“你,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这次……”

“你会做鱼不?”

“……”陈淮宁顿了顿嗓音;“会。”

“嗯,白小姐,我是说谢谢……”

“我想吃糖醋鱼,排骨,猪蹄,你会做不?”

“……”陈淮宁。

两次三番被打断了话,还未出口的感激倾刻间被噎的完全说不出来了,陈淮宁沉默了两秒,刚组织了语言正要再说,就听见电话那头白慎言的嗓门都跟着高了起来。

“不是,陈淮宁,你这人不厚道啊,你这人不行啊。”

“……”陈淮宁。

她都没说话呢,好吧。

不过深知白慎言的神经病属性,陈淮宁在电话的那头揉了揉眉心,暗自叹了口气,非常无语的开口;“嗯,然后呢?”

白慎言的声音带着些愤怒;“还然后,你竟然还问我然后,喂喂喂,可是我救了你侄女,我可是还受伤了啊,你不说感激,不说谢谢,还在这装沉默,陈淮宁你还是人不?”

陈淮宁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哪里不感激,哪里没谢谢了,是你根本没让她说话吧。

不过对上白慎言的无理取闹,陈淮宁就根本生不起气来,一来,这家伙脑子有问题,跟个神经病生气,她完全犯不上。

而二来,她也是真的感激白慎言,虽然这家伙,嗯,也的确很让人生气。

“是是是,我感激你,所以,你想怎么样?”